让我们相爱否则毁
Koo. 发表在 4158 天前
**内容梗概**这里的故事大多数是真实的,但作者用一种不太真实的手法去写,因为作者不想自己和看故事的人有太多的压抑。有时候,作者觉得更大的痛苦和劫难对一些人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这些都是别人的,应该与作者无关。作者只是一个路人,看着她们面无表情地匆匆而过,然后与现实撞得支离破碎,像是一具具不完整的尸体,作者走过来,低下身子,一片一片地拾起,再拼凑。 也许在这个过程中,作者的手指被碎片刺破,拼凑起来的躯体沾满了作者的血液,也融进作者的灵魂,有作者想表达、有作者心里那些不为人知也同样不为作者知的阴暗和潮湿的角落。 那些裂缝的痕迹里,渗出来的是怎么样的气息? 这里的人,都是看作者文字和作者交流痛苦的人。她们来自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年龄,但却有相同的痛苦。她们对作者说,希望可以把她们自己的故事写出来,算是给自己安慰。 她们都喜欢安妮,也许是因为这样,她们做起事来和看待事情的方法和安妮都很像。作者突然很恨安妮。如果没有她,这些人会不会好过一些呢,作者不知道。 作者用安妮的味道来写这些人的故事,作者不怕别人说什么,有的名字甚至沿用她的,比如乔,比如安。有的城市也用她的,比如上海。看完这些人、这些文字,作者想大家应该不会怪作者的,因为在作者心里,安妮也是那么一个让人心疼的女子。**点评鉴赏**后安妮时代,黯梦天使·暖暖·抨击爱与背叛的残酷。凝固于血液的眼泪,汹涌与恬静的错愕,就此塑造孤守浮世的情爱论调。
女人如花,摇曳般美丽,却逃不开秋凉的归属寂寞如潮,蝶为一季恋歌,宁忍疼茧而怒放,可惜命运没有再给自折翅膀的天使一次救赎的机会因为是她们为了爱情,先放弃了整个天堂。
爱不是欲望,不是冲动,它是填补灵魂缺口的东西,它抹平了生活的棱角,它让人不得不去割舍,又不得不在割舍的同时学会独立,学会坚强。 曾几何时,也有一个男人在角落里许给你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但是结果呢,或许他做到了,但是代价是青春逝去却仍嘴硬着说无悔。 有多少爱会一直守在那里,等着你回身的那一刹那,把瞬间变作永恒?失去就失去了,那一夜将会变做忆海,让我们看不见黎明,找不到身体、心灵应该有的归宿。**精彩书摘**PART 1. 所谓的安全感 我叫安妮,二十五岁。来北京已经千年了。 说成我来北京十年,还不如说成我逃离了成都十年更为确切。 是的,十年前我从成都逃离到北京,然后就爱上了这里的夜色,不是因为美,而是因为她有着更加诱人的情欲与钱欲。 我从浴室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没有吹干,像散发着薄荷清香的海藻一样乱乱地披散在肩膀。我穿上我最喜欢的蓝色棉裙,在镜子前仔细看一下,由于长时间的失眠,眼圈有些黑,皮肤有些粗糙,但水滴从头发滑落到脸上的时候,显得并不那么颓废。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点上一根烟,吸了几口,再吐出去,走出门。 樱泽说他今天来,我去接他。 我开车去火车站接他,车站的人很多,一些外地人背着破烂的行李走出来,脸上有着第一次来到大城市的喜悦,但我想很快就会变得沮丧和疲惫。车站附近有很多小摊,卖冷饮、香烟、报纸,还有一些跪在地上行乞的,但多半都是假的,这是他们谋生的手段。这里面很吵,问路、叫卖、拉客,这些复杂的声音淹没了那个在妈妈怀里的孩子的哭声。 我倚在车门,面对车站的出口,点上一根烟。这种感觉像站在红尘之外看着芸芸众生不知疲惫的忙碌,可是,我也站在其中,一直都没有逃出去。 我见过樱泽一次,在网上他传过自己的照片,不过那是三个月以前的事了。我记得很清楚,半长发凌乱地盖住眼睛,隐约可以看到他眉心很深的皱痕,眼神游离不定又似乎锐利。一张孩子的脸,不问尘事,与世无争又显得无助般的苍老。 他二十岁,他的手指在钢琴的黑白键上可以敲出救赎地狱底层灵魂的声音。但他,却始终无法救赎自己。他说自己只是一个无法自制的工具。“这里不准吸烟,罚款五十元。”两个中年妇女走到我面前对我说。 “这是一百元,”我拿出一张面值一百元的钞票给那两个人,然后说,“不用找了,我一会儿还要再抽一根。”说完,我不屑地吐着烟雾。这些人只是敲诈的势利眼,让我恶心。 她们接过钱果然不再说话和阻止,看了我几眼,然后走开了。就是这样,钱才是主宰一切的根本。所以我喜欢钱,并且非常厌恶贫穷。 阳光刺得我眼睛微微的疼痛,但我还是看到他了,头发长了一些,泛着金黄,戴着太阳镜,上身是一件很廉价的T恤,旧牛仔裤,白色如同崭新的球鞋。没有行李。 他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焦急地四处张望,而是静静地站着。 我把烟又抽了几口,然后熄灭,然后走过去,在他面前停了下来。而在这之前他没有见过我。 “我来接你。”我说。 “我饿了,你会给我饭吃吗?”他看着我,眼神倔犟而锐利,像个出生不久的孩子,但没有半点乞求。 “会。”我停了一下,又说,“还有住的地方。” “那我跟你走。”他没有犹豫。 他坐在我的车上,很安静,不说不问也不看。只是把车门的玻璃滑下来,然后让风把他的头发吹得更加凌乱。车外喧嚣繁华的一切,在他眼中,如同空气。 我带他到一家还算不错的海鲜店,他只叫了一碗海鲜面,我又叫了四种不同的海鲜。他很快就把面吃完了,埋头吃,不说话。我叫的那些海鲜他一口也没有吃。 “怎么?不喜欢吗?”我轻声问。 ”不是。” “那是什么?” “我不会吃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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