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青春不迷茫

时光当铺小课堂 发表在 4336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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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刘同。现在住在北京四环旁边一个叫沿海赛洛城的楼盘里。七年前也曾经幻想以写字为生。但无奈学识有限,北京太大,我写出来的那些字都不够成为我容身的砖瓦城墙。还好,我生性贫贱,嘴贫性格贱,从不抱怨自己的遭遇,所以投身传媒这一行,至今。 以前我是城市旅人,为工作奔走城市间;后来他们叫我职场达人,为生活奔走于工作。 现在,我和你一样。依然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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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这个题目,是因为觉得生命太渺小,幸福却太触手可及,但是没有谁能够去好好地珍惜。就像你站在动物园里逗猩猩,你敬礼,它敬礼,你鞠躬,它鞠躬,你朝它扒扒下眼皮,它却拾起一根木棒猛敲你,它知道扒扒下眼皮是骂对方笨蛋的意思。你又去逗它,敬礼,鞠躬,拿起一根木棒敲自己,等着看它的好戏,于是你看见猩猩不急不慢朝你扒了扒下眼皮……好笑?那就放开矜持大笑吧,笑完后,你我要知道,就像玩不过狸猩一样,我们最终也玩不过生命。 荷兰画家梵高有一幅画,叫作“麦田群鸦”,该画的构图由三条岔路展开宽广的麦田。画中几乎没有中心视点,而分散的乌鸦,使画面更显辽阔。梵高使用三原色和绿色来呈现单纯而简明的意象,这幅画充分表达了他的“悲伤与极度的寂寞”。梵高在该画完成数日后,在阿尔的一块麦田里开枪自杀,所以这幅画也被视为梵高自杀的预告。 一张画,把所有的悲伤和寂寞都注入其中,代替自己抽离肉体的感情,感情安置后,人也走了。死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对于死的等待和预兆,而这一切都产生于人在活着的时候对死亡的恐惧。死前最可怕,气数已尽,扳着指头算自己的最后那一天是多么痛苦的事。躺在床上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怕自己没有完成真正想要做的事情,怕在这个世间还有所遗漏。没带铅笔,没带橡皮,都是不能够再回来拿了。那个曾经被我骗过的人我还来不及道歉,还有那个曾经暗恋了几十年的姑娘,我还是逮不着机会向她真心告白。一切都是遗憾,病人膏盲。想的恐惧远远大过做的恐惧。陆幼青为自己开辟另一方情感的寄托,他认为有权利比我们先知道,就有义务让我们都体会到。于是《死亡日记》在“榕树下”沸沸扬扬地生根发芽成长落叶,最后化作所有人的祝福埋葬了自己,得到更多的安详。无所顾忌地走,留下一点对家人朋友的牵挂。于是他放心,因为世界已经不缺他,他也已经不缺世界。俩俩相忘,多么的潇洒。 死也可怕。双手叉腰,河东狮子一大吼,可也不过是一个碗口大的疤,不过是一杯可以一饮而尽的血。死亡是短暂的,英语老师告诉我们,死就死了,是不能用进行时的。很多人幸运地经历死亡后又逃离了死亡,往往忘记经历过什么样的痛苦,心里只有劫后余生的兴奋。 “9·11事件”让大多数的美国青年乐观起来,平和地对待人生。生命过于脆弱,人生太不确定。人人都争做人上人,好不容易进入世贸工作,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一件事,可最后还是和大厦一块灰飞烟灭。发出人生无常的感叹后,发现只有性生活可以把生活的快乐立竿见影地体现,一切皆要及时行乐。 关于死的问题,科学界和哲学界一直存在着巨大分歧。把死亡界定在死和死后两个概念,模糊又牵强。如果一个人真的有死后。不妨想想,以后要一个人走,多么孤单和恐惧。日本自然主义文学的斗将田山花袋氏在66岁将死时,有人问他临终的心情,他以微弱之声回答:“想到一个人孤独而去,真感寂寞。” 可笑的是,平生否定有死后的德国哲学家叔本华也在其受临终之苦折磨时,叫着:“啊!上帝呀!我的上帝。”“先生,在你的哲学中也有上帝吗?” 看护他的医生这样问道。“亲受痛苦的境遇,即使哲学里没有上帝,也束手无策。我如病能痊愈,我将从事完全不同的研究。”叔本华这样说着而死去。 斯人已逝,哀莫大于心死,而死却次之。死是肉身的荒废,不死却是精神上的完美。有一句话很好地反映了精神对死亡的影响,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死有什么可怕,乐观一点,生命即使脆弱,人生即使无常,我们只要天天幸福,天天快乐,找个女朋友一块做童话里的小王子和小公主,住在乌托邦,渴了喝喝露水,饿了吃吃蜂蜜,困了往郁金香里一躺,加上好些灿烂的阳光,于是我惹谁犯谁,你也都拿我没辙。 这篇文章是我2004年的时候写的。真不知道那时的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或许人越年轻的时候,就越会想一些深刻的话题以证明自己的不浅薄吧。昨天看到一段话,我们之所以战斗。不是为了改变世界。而是为了不让世界改变我们。当一切你都想明白之后,你大概就会知道,如何活出一个真实、让你觉得舒服的自已,才是最最重要和舒服的一件事情吧。 2012年10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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